三个月后。
方氏大厦顶层的办公室,窗外城市灯火初亮。
我将最后一份签好字的文件合上,揉了揉眉心。
方夫人的身体在专业调理下逐渐好转,毒素已清了大半。
她上周出院,搬去了郊区的疗养庄园,说想静一静。
我知道,她需要时间消化丈夫的背叛和养子的毒害。
方先生因包庇、挪用资金等罪名被判了八年。
庭审那天,方夫人没去。
她只托人带给我一句话:
“默默,公司交给你,我放心。”
至于霍家——
霍镇长数罪并罚,无期徒刑。
霍母同案获刑十五年。
霍婷涉嫌强奸未遂、故意伤害,还在等待开庭。
但零口供也抵不过铁证如山。
方延的案子更复杂。
涉毒、谋杀未遂、经济犯罪——
加上跨境xiqian嫌疑,他将面临多重指控。
听说他在看守所反复要求见我,我一概回绝。
有些债,不必当面算。
敲门声响起。
刘秘书走进来,放下一份请柬。
“林家明天摆酒,给儿子订婚。”
“他们希望您能去。”
我瞥了眼烫金的请柬,没接。
王春梅上个月来找过我,哭诉家里困难,弟弟结婚缺钱。
我给了她一笔钱,足够在镇上买套房,也明确说了:
自此两清。
“回了吧,说我忙。”
刘秘书点头,又递上一个信封:
“还有这个,老爷子让转交的。”
里面是一张机票和一把钥匙。
机票飞瑞士,是日内瓦湖畔的一栋小房子。
便签上龙飞凤舞一行字:
【休个真假期。别再拆厂子了。】
我忍不住笑了。
手机震动,鹰眼发来消息:
【尾巴清理干净了。你弟那婚事,对方收了钱同意退婚,没闹。】
我回了个谢谢,起身走到窗边。
这座小城曾经让我窒息,如今却安静地伏在夜色里。
真相像一场飓风,席卷过后,满地残骸,却也吹散了瘴气。
我关上电脑,拎起外套。
电梯直下地库,一辆黑色越野车亮起灯。
鹰眼靠在车边,丢给我一罐咖啡。
“接下来去哪儿?”
“机场。”我拉开车门。
“老爷子送了张机票,勉强去度个假。”
“真休?”
“暂时。”我系上安全带。
“毕竟,巢穴永远需要夜莺。”
车子驶入夜色,后视镜里,方氏大厦的轮廓逐渐模糊。
前方高速路牌反射着月光,指向机场方向。
我闭上眼。
脑海里浮现的却不是日内瓦的湖光山色
而是三个月前,在山上那个破观测站里,迎着晨曦按下通讯器的瞬间。
那时我说:
这才刚开始。
现在我知道,有些战斗结束了,有些身份放下了。
而有些路,还得继续走。
但至少今夜,我可以只是林默。
一个终于能睡个好觉的普通人。
(全文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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