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链子又往自己手里缠了一圈,力道不大,却让我不得不把头低得更下去,额头几乎贴到他的校裤裤缝。
「学长,」他声音还是那种软软的、像在撒娇的语调,「你刚刚叫我什么?」
我喉咙发干,说不出话。
他耐心等了三秒,然后用鞋尖顶了顶我的膝盖,逼我分开一点。
「重说一次。」
「……主人。」我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,却还是说出口了。
他像是听到什么特别好玩的东西,轻笑出声,然后把链子整个绕到背后,强迫我双手反剪。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条黑色皮绳(天知道他什么时候准备的),三两下就把我的手腕绑得死紧,皮绳勒进皮肤,疼得我吸了口气,却又让下腹瞬间烧起来。
「学长,」他贴著我耳朵说,热气喷在耳廓,「你知道我找你找多久了吗?」
「我每天放学都在器材室外面等,结果你每次都自己玩,好坏哦。」
他咬了一下我的耳垂,力道重到我浑身一颤。
「从今天开始,不准自己玩。」他把我的项圈往上提,让我不得不抬头看他,「听懂了吗?囚犯。」
我点头,眼睛已经开始发热。
他盯著我看了几秒,像在确认什么,然后突然伸手,把我裤头的松紧带往下拉了一点,露出里面早就被我自己套上的金属贞操锁。
他愣了半秒,随即笑得更大声,肩膀都在抖。
「学长……你连这个都戴著上学?」
我整张脸烧到快要炸开,想把腿并拢,却被他用膝盖卡住。
「钥匙呢?」他问。
我咬著唇,不敢说。
他直接伸手进我书包最里层的暗袋,果然摸到那串小钥匙。他拿在指尖晃了晃,眼神变得危险又甜蜜。
「原来你真的准备好当一辈子囚犯了啊。」
他把钥匙收进自己口袋,然后俯身,在我唇上亲了一下,像盖章。
「那从现在开始,这把锁的钥匙归我管。」
「你的人、你的身体、你所有变态的小愿望,也全部归我。」
他拉著链子把我拽起来,推到墙边的旧体操垫上,让我仰躺著。夕阳从窗帘缝隙漏进来,照在他脸上,像一层薄薄的金粉。
他跨坐在我腰上,低头看我,声音轻得像在哄小孩:
「学长,今晚先不回家好不好?」
「我家地下室有个很安静的笼子,正好缺一个愿意一辈子待在里面的囚犯。」
我看著他,呼吸乱成一团,眼泪却自己掉下来。
不是害怕。
是终于等到那个愿意把我关起来的人了。
我哑著嗓子,说了最后一句:
「……谢谢主人。」
他笑著吻掉我的眼泪。
「乖。」
器材室的门再次被反锁。
这一次,真的再也出不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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