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恐惧的种子已在公婆心中生根发芽,我决定再添一把火,将这恐慌烧得更旺些。
我“忧心忡忡”地向婆婆提议:“妈,上次那位张大师,是不是道行不够?怎么感觉……反而更严重了?要不要,再请一位更厉害的高人来看看?”
婆婆早已是惊弓之鸟,闻言立刻点头,迫不及待地又联系了一位据说更擅长安宅驱邪的“李道长”。
这位李道长须发皆白,手持一柄古朴的桃木剑,一进门便眉头紧锁:
“此宅怨气深重,有阴魂执念不散,徘徊不去,已非寻常法事可解。”
他在屋内巡视,罗盘指针疯狂转动。
最终,他在老公所在的客厅中央停下,桃木剑直指虚空,厉声喝道:
“孽障!还不现身!”
老公被剑尖划中脸颊,脸色铁青。
我看着他那副憋屈的样子,心中冷笑。
“道长,那……那该怎么办?”婆婆声音发颤,几乎要跪下来。
李道长捋着胡须,面色凝重:
“此物怨念极深,寻常符水已无大用。需得以至亲之诚心,辅以特殊法门,方能化解。”
于是,一场“忏悔驱邪”法事,在客厅隆重上演。
李道长命公公取来大量檀香,点燃后围着老公站立的区域插了密密麻麻一圈。
烟雾缭绕,熏得老公眼泪直流,呛咳不止。
我在一旁“惊恐”地捂着嘴:“妈,你看那烟……怎么好像绕着一个地方转,不肯散开啊!”
李道长又说公公身为一家之主,阳气最旺,需以自身正气镇压。
公公看着那碗浑浊不堪的水,脸色发白,但在婆婆哀求和李道长“否则家宅不宁,祸及子孙”的恐吓下,只得捏着鼻子,仰头灌下。
整个家里乌烟瘴气,香灰弥漫,混合着檀香和朱砂的古怪气味。
他们三人无一幸免,一个被烟熏火燎,一个磕头磕得额头红肿,一个被熏得灰头土脸,
我站在角落,扮演着被吓坏的儿媳,心中却无一丝波澜。
他们此刻的狼狈与恐惧,不及我前世所承受的万分之一。
这,仅仅只是开始。
我要让他们亲身尝尝,被自己亲手制造的“鬼魅”反噬,是何等滋味。
人心里的鬼,往往比虚无的鬼魂,更能噬人心魄。
上一世全家人都看不见,只有我能看见已经去世三年的赵志成。
他们带着我去看心理医生,给我开各种药片。
婆婆总红着眼眶说:“薇薇,求你别再幻想了。”
儿子哭着说:“妈妈,爸爸已经不在了。”
直到我在药物作用下精神恍惚地走上马路,那辆货车撞来时。
我分明看见赵志成就站在对面人行道上。
从道观回来后的第一件事,就是联系了一位口碑不错的私家侦探。
快递送到时正在下雨。
文件袋被雨水洇湿一角,像谁的泪痕。
我深吸一口气,解开缠绕的棉线。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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