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宋清雪,她身体控制不住地瑟缩了一下。
下意识地看向阮允棠,那双总是含着水光的眼睛里,第一次流露出了真实的慌乱与求助。
“我我”宋清雪的嘴唇哆嗦着,一个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。
阮允棠似笑非笑地看着她,平日里那些所谓的赏赐,哪一次不是通过暖风苑转交的?她要是有门路求三皇子才奇怪。
眼看定德侯的脸色越来越黑,宋清雪也顾不得脸面直接指向阮允棠。
“平日里三皇子送东西来,都是都是长嫂代为传话的,我我根本见不到殿下的人!”
阮允棠无所谓宋清雪将矛头对准她,甚至可以说是她乐见其成的,毕竟这样一来虽说将事情推了过来,但也断了她最后的体面,这下所有人都知道宋清雪连三皇子的门开在哪方都不知道。
所有人的视线,瞬间又都聚焦在了阮允棠的身上。
就在定德侯准备开口的瞬间,一个小厮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,带着哭腔,“侯爷!夫人!不不好了!”
定德侯正憋着一肚子火,闻言怒斥:“混帐东西,慌慌张张成何体统,天还能塌下来不成!”
“塌了侯爷,真的塌了!”小厮跪在地上,浑身抖得像筛糠,“禁军!是禁军!把咱们府邸给围起来了!”
小厮说完后,侯夫人手里的茶盏掉在地上,碎成了无数片。
“完了这下全完了”她整个人向后一仰,重重地瘫在椅子上,头上的金步摇斜斜坠下,几颗珍珠滚落在地,发出微弱的响动,昔日的威严与体面荡然无存。
贺启洲一个箭步冲到厅门前,门外,手持长戟的禁军正在封锁侯府所有的出口,此时怕是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。
他踉跄着退了回来,后背撞在门框上,发出一声闷响。
脸色难看地张了张嘴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阮允棠眼角扫过他的神色,心中闪过快意。
她比谁都清楚世子爷平日里那些酒肉朋友,此刻不暗中踩上一脚,递上几分侯府的罪证,都算是他们仁义了,可没人能帮得上侯府。
毕竟侯府投靠的大皇子,如今泥菩萨过江,自身难保,哪还顾得上他们这条已经失势的走狗。
按照皇后的性子,此刻怕不是巴不得快点按死定德侯府,免得牵连到大皇子!
此刻主厅里,只有侯夫人压抑不住的抽泣声。
阮允棠看着一切都正按照她预定的计划在走,接下来就是她假意救下侯府了。
在这绝望的氛围中,侯爷的目光,落在了阮允棠身上。
阮允棠注意到定德侯的时候,他正在给贺启洲使眼色。
贺启洲如梦初醒,几步冲到阮允棠面前。
看着她那张苍白却依旧美丽的脸,贺启洲喉结滚动了一下,第一次,放下了世子的架子,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哀求,“允棠如今如今只有你能救侯府了!”
“之前是我浅薄,是我混账!我一直忽略了你为侯府的付出我知道的,你心里是有我,有这个家的,你事事都为侯府考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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