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到御医二字,宋清雪的心猛地一沉。
御医一来,万一查出点什么,岂不坏事?
她强装镇定地站出来,柔声劝道:“张嬷嬷,你别急。既然长嫂是病了,请御医也是应当的。只是宫里路远,御医赶来尚需时候,长嫂的病可拖不得。不如先让府医过来瞧瞧,也好让我们安心呀。”
贺启洲此刻哪里还有耐心等什么御医,他只想立刻冲进去,撕烂阮允棠那张不要脸的脸。
他一把推开张嬷嬷,沉着脸喝问:“那个马奴呢!他人现在何处?”
阮允棠躺在室内的床榻上,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沈宴他怎么样了?
解药是否完全解了药性?
他会不会被发现?
话音刚落,众人身后传来一个平静的声音。
“世子爷,寻我何事?”
听见沈宴的声音阮允棠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。
众人骇然回头。
只见沈宴从他自己居住的厢房走出,身上没有半分狼狈,面色如常。
宋清雪不可置信地看着他。
怎么可能?!
他怎么会在这里?
他明明中药了!
沈宴只是平静地站在那里,仿佛一个局外人。
计划出现了巨大的偏差,但宋清雪很快稳住心神。
她深吸一口气,再次开口,语气里满是担忧和坚持:“世子爷,眼下最要紧的,还是长嫂的身子。快!快去请府医来!”
贺启洲的怒火无处发泄,听闻此言,便将所有的矛头都对准了屋里的阮允棠。
马奴的身份还不明朗,奸夫是他反倒是棘手,先处置了恬不知耻的阮允棠再说。
很快,府医提着药箱,满头大汗地被拉了过来。
侯夫人也得了消息,带着几个心腹嬷嬷匆匆赶来。
张嬷嬷还想阻拦,却被侯夫人身边的两个粗壮婆子死死架住。
“让他进去!我倒要看看,她到底得了什么病!”侯夫人厉声喝道。
阮允棠闭上眼,感受着药力褪去后四肢百骸传来的酸软无力,药效应该差不多解了吧?
在府医诊完脉后,阮允棠低声说:“今日你若说错话,你我怕是只能活一个。”
府医听了她的话并未开口,只是低头诊脉,片刻之后他神色古怪地走了出去。
对着贺启洲和侯夫人拱了拱手,支支吾吾地开口:“回世子爷,回夫人大少夫人脉象脉象燥热,气血翻涌,面色潮红这这不像是风寒之症,倒像是”
阮允棠听见他的话闭上了眼睛,终究是好言难劝该死的鬼。
“像什么!快说!”贺启洲不耐烦地催促。
府医咽了口唾沫,瞥了宋清雪一眼:“倒像是像是误服了助兴催情的药物!”
张嬷嬷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府医骂道:“胡说八道!血口喷人!大少夫人清清白白,岂容你这庸医污蔑!等御医来了,定要你好看!”
府医吓得缩了缩脖子,不敢再言语。
一直冷眼旁观的侯夫人,站了出来,声音阴沉。
“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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