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苏瑾玉!就是那个毒妇!”
怒火“轰”地一下直冲顶门,烧得谢清安双目赤红。
他甚至来不及多问一句,便猛地转身,一把推开试图劝阻的小厮,大步流星地冲向荔香园。
腰间佩剑被他握得咯咯作响,滔天的杀意几乎要破体而出!
“砰——!”一声巨响,荔香园那并不算厚重的门扉被他一脚踹得摇摇欲坠!
谢清安如同一尊煞神,闯入内室,赤红的眼睛瞬间便锁定了那个正坐在灯下,手持账本,神色平静得仿佛外界一切喧嚣都与她无关的苏瑾玉!
“你竟如此平静!”
想到孟倾的惨状,这份冷静,在此刻的谢清安眼中,成了苏瑾玉冷酷残忍的最佳证明!
“苏瑾玉!”谢清安厉声怒吼,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嘶哑扭曲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
“你好歹毒的心肠!”话音未落,寒光乍现,龙吟之声刺耳,他竟猛地拔出腰间那柄镶珠嵌玉的佩剑。
冰冷的剑尖带着决绝的杀意,直指苏瑾玉雪白的咽喉!
剑气森然,激得桌案上的烛火一阵剧烈摇曳。
这是两人成婚六年来,他第一次对她兵刃相向。
那毫不掩饰的、几乎凝成实质的杀意,瞬间笼罩了整个房间。
屋内的碧螺和其他丫鬟吓得失声惊叫,面无人色,几乎要瘫软在地。
然而,处于剑锋之下、性命悬于一线的苏瑾玉,却只是握着账本的手指微微紧了一下,随即缓缓抬起头。
烛光映照下,她的面容平静得近乎诡异,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惊惶失措。
她先是垂眸,看了一眼那距自己喉间不过寸许的闪着寒光的剑尖。
然后才抬眸,目光清冷地看向眼前这个状若疯魔,被愤怒和偏听偏信完全吞噬了理智的男人。
她没有解释,没有争辩,反而极轻地嗤笑了一声。
那笑声很轻,却充满了无尽的嘲讽与悲凉,以及一种洞悉一切的冰冷。
“世子爷,”她开口,声音平稳得可怕,目光如冰棱般直直刺向谢清安被怒火烧红的眼睛。
“终于不继续装你的深情不渝、公允持正、无可奈何了?”
剑尖似乎极其轻微地滞了一下。
苏瑾玉脸上的讥诮笑意更深,却未达眼底,反而更显冰冷。
“只是,我很好奇,你提着剑闯进来,不分青红皂白,剑指结发之妻,口口声声斥我歹毒。”
“那么请问,”她微微向前倾了倾身子,丝毫不在意那锋利的剑尖几乎要触碰到她细腻的肌肤,一字一句,清晰无比地问道,声音陡然拔高。
“你凭什么就认定——是我下的毒?!”
虽然是在和谢清安争辩,但苏瑾玉的眼神依然十分澄澈。
“是你的眼睛亲眼看到我往参汤里下药了?还是你的耳朵,亲耳听到我吩咐下人动手了?”
“又或是,你那颗早就偏到九霄云外的心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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