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安青遵照我吩咐,前去交代行军加速前进。
我和夏景郯一起回马车,要上马车的时候,夏景郯忽然哎呀一声,发冠掉在了地上。
“我的发簪断了,让殿下见笑了。”
夏景郯局促抓住发冠:“殿下,能不能借用一下您的发簪?”
“我之前见您车上有两支木簪,我借那把旧的就好。”
我一怔,马车上那把旧的木簪,是沈安青送我的定情木簪。
这木簪,在北狄陪了我三年。
正好,借这个借口,把沈安青的定情木簪还过去吧。
毕竟,这本就不属于自己。
我从马车内,拿了旧木簪给夏景郯。
不料,他刚接过木簪,簪子咔嚓一声,断成了两半。
恰好这时,沈安青过来了,看清楚簪子的时候,脸色骤变。
转头就呵斥夏景郯:“殿下的簪子是你能用的吗?还不快向殿下谢罪!”
夏景郯吓得快尿裤子了。
我却笑了笑,语气分外平静:“没事,断了就断了吧。”
我和沈安青的情缘,早就断了。
沈安青直白注视了我几秒,那双总是平静的墨眸,此刻却翻涌着墨色,显得格外深邃。
片刻后,她才暗哑道:“谢景王宽恕。”
她又变成了恭敬的大将军。
我回了马车,放下车帘时,却看到沈安青正用断簪温柔熟稔给夏景郯固定发冠。
夏景郯半蹲在她面前,看起来真恩爱。
曾经,我也这样半蹲在沈安青的面前,让她给自己固定发冠。
如今,物是人非。
系统忽然在脑海提醒我。
【距离宿主抵达大虞最近的城门大约只剩18个小时,宿主会在抵达城门那一刻吐血而亡。】
【接下来系统会慢慢抽走你的生命力,你会越来越虚弱,也会屏蔽你的痛觉。】
系统话落,我身体骤然脱力,嘭得砸向车壁。
“景王!”
几乎瞬间,沈安青就冲上了马车。
下一秒,就听她带着怒气问:“景王,您的伤口崩裂了,怎么不说?”
我才发现,我包扎好的掌心,被自己掐得血肉模糊。
沈安青抬手又要给替我上药。
我却躲开了沈安青的触碰。
淡淡说:“男女有别,将军已成家,请自重。”
沈安青僵了一瞬,才低声道:“那我让景郯来照顾景王。”
说完,她就下了马车。
不一会儿,夏景郯就带着伤药过来,给我上药。
夏景郯满脸愧疚:“断了的簪子我一定给景王修好。”
他一边给我处理伤口,一边好奇问。
“听说簪子都是定情信物,景王的簪子是谁送的?”
“应该不是北狄女帝吧?”
北狄女帝,年纪都可以做我娘了,当然不是她。
我扭头看向马车旁,纵马跟着走的沈安青。
她单手握着纤绳,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,每一寸肌肉却都维持着一种紧绷的,随时准备出击的状态。
我一阵恍然,仿佛看到了年少意气风发的沈安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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